王母娘娘的由来

发布时间:2015年04月01日 11:15:53    作者:网络

  西王母,民间俗称王母娘娘。这位简称王母的尊贵的神灵,家喻户晓,老少皆知。关于她的神话传说,从开始到现在已经有3000年时间了。在这么一个漫长的历史长河中,西王母神话作为精神民俗的内容,发生了“质”的变化。那么想要了解王母娘娘的由来吗?那就随小编一起来看看民间传说中的王母娘娘吧!

  传说中的女神。原是掌管灾疫和刑罚的大神,后于流传过程中逐渐女性化与温和化,而成为慈祥的女神。相传王母住在昆仑仙岛,王母的瑶池蟠桃园,园里种有蟠桃,食之可长生不老。亦称为金母、瑶池金母、瑶池圣母、西王母。

  西王母,姓杨氏,讳回。相传西王母的姓名叫杨回,也有说西王母名叫瑶琼的。段成式《酉阳杂俎·诺皋记上》:“西王母姓杨,讳回,治昆仑西北隅,以丁丑日死。一曰婉妗。”清方以智《通雅·姓名》:“杨回即王母。《集仙传》言王母姓缑,而《酉阳杂俎》言:王母姓杨名回,字婉妗。

  根据古书《山海经》的描写:“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意思是说:西王母的形状“像人”,却有豹子一样的尾巴,老虎一般的牙齿,很善于长呼短啸,头发蓬松,顶戴盔甲,是替天展现威猛严厉及降临五种灾害的神祗)。她住在“昆仑之丘”的绝顶之上,有三只叫做“青鸟”的巨型猛禽,每天为她叼来食物和用品。

  但是在《穆天子传》里,西王母的言行却又像是一位温文儒雅的统治者。当周穆王乘坐由造父驾驭的八骏周游天下时,西巡到昆仑山区,他拿出白圭、玄壁等玉器去拜见西王母。第二天,穆王在瑶池宴请西王母,两人都作了一些诗句相互祝福。

  《汉武帝内传》谓她是容貌绝世的女神,并赐汉武帝三千年结一次果的蟠桃。道教在每年的三月初三庆祝王母娘娘的诞辰,此日举行的隆重盛会,俗称为蟠桃盛会。

  晋朝葛洪的《枕中书》中记载:混沌未开之前,有天地之精,号“元始天王”,游于其中。后二仪化分,元始天王居天中心之上,仰吸天气,俯饮地泉。又经数劫,与太元玉女通气结精,生天皇西王母,天皇生地皇,地皇生人皇。

  西王母的神话故事经历了两次演化。汉代是西王母神话传说演化的第一个阶段。这个时期,西王母居住在西方玉山(又称昆仑山)的石洞中,是一个人面兽身的怪物形象,另外,山上有长着牛角、满身豹纹、声音如犬吠的怪兽——狡,还有长着红色羽毛、喜好食鱼的三青鸟。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西王母神话传说演化的第二个阶段。此时,人们把西王母神话传说和周穆王西征、汉武帝西巡的历史事实联系起来,西王母形象人格化、神化传说故事化,其中周穆王和西王母在瑶池相会的故事广为流传,影响很大。

  神话传说的西王母形象是逐渐完善起来的,并且与历史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在《山海经》中,她是一个穴居善啸、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天神。在《穆天子传》中,变成了一个雍容平和、能唱歌谣、熟谙世情的妇女。在《汉武帝故事》中,又变成了一个年约三十、容貌绝世的女神。

  在后世的文学作品中,多有对西王母的描绘,称她是“瑶池金母”,开种蟠桃,三千年一成熟,每逢蟠桃成熟,西王母大开寿宴,诸仙前来为她上寿,吴承恩《西游记》第五回即有精彩描写。

  西王母的记录,最早出现在《山海经》中。《山海经》是一部年代久远的百科全书,它以传奇般的笔法,记录了远古时代的山川、民族、物产、祭祀、神话等诸多内容。《山海经》曾对西王母做出过这样的描述:“豹尾,虎齿,善啸,蓬发戴胜。”乍一看,西王母简直是一个半人半兽、不伦不类的怪物,而在李晓伟看来,西王母是一个丰姿绰约的美人。李晓伟说:“当代人考察古籍时,往往忽略了语境转移和丧失的因素,这就很容易引发不必要的困惑。”李晓伟为我们还原了心目中西王母的形象。他认为西王母是一位长发披肩、面带虎饰、头戴玉器、身披豹皮、善于唱歌的部落女酋长。

  如果李晓伟的假想成立的话,我们不难推断,虎豹有可能就是西王母所在部落的图腾,为了显示自己威仪,西王母就把老虎作为了面部的装饰,并将豹子的尾巴垂于胯下。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李晓伟让记者观看了上世纪在青海省大通回族土族自治县孙家寨村出土的舞蹈彩陶盆的照片。这只陶盆距今已有5000年的历史了。在李晓伟看来,彩盆中垂于5名舞蹈少女腰下类似飘带的东西,就是一根豹尾。

  “图腾崇拜是原始社会普遍的社会文化标志,以当代人的眼光回望这种文化现象时,必然会感到迷惑,这或许正是人们难以理解《山海经》中西王母形象的一个主要原因。”李晓伟甚至还认为,流行于青海省黄南藏族自治州的於菟就是西王母时代虎豹崇拜的一种延续。

  西王母确有其人?近年来,学术界对西王母是神话人物,还是确有其人一直争论不休。青海省著名学者赵宗福先生在他的《昆仑神话》一书中写道:“《山海经》里的西王母是一位会号叫而不说话的凶神。”中华书局编审陈虎博士和北京师范大学任长义博士则认为:“西王母有可能是一位以虎、豹为图腾的部落或部落联盟的女性氏族首领。”李晓伟的观点显然趋同于后者。对西王母的研究,无论如何也绕不过《穆天子传》。晋太康二年间,一个名叫不准的盗墓贼纠集几个恶徒挖掘战国时期魏襄王的陵墓时,在陪葬品中发现了一部用竹片写成的书籍,这就是《穆天子传》。

  《穆天子传》以小说般的笔法,记录了西周五世国君周穆王的生平,专家推断,《穆天子传》至少成书于战国之前。《穆天子传》中清晰地记载了周穆王西征时,与西王母对歌,并向西王母敬献礼物的情节。赵宗福先生考证,周穆王是周武王曾孙、周昭王的儿子,名叫姬满。这就意味着,《穆天子传》记录的相关情节有可能是真的。而司马迁在《史记》上的一段话,更加让李晓伟坚信,历史上西王母确有其人。《史记》《周本纪》中记载:“穆王十七年,西巡狩,见西王母。”东晋学者郭璞也曾断言:“所谓西王母者,不过西方一国君。”李晓伟因此断定,西王母不但是一个历史人物,还是一位氏族部落或是部落联盟的女首领。

  西王母由人到神的转化。从《山海经》中西王母在中国文化视野中的首次登场后,有关她的记载不胜枚举。西王母不但与黄帝、尧、舜、大禹等远古时代的帝王见过面,还在此后和汉武帝见过面(见《汉武帝内传》),其间至少经历了两千多年的时间跨越。难道西王母真的如传说中的那样长生不老吗?这显然是种误会。李晓伟认为,造成这种误会的原因,完全是当代人对历史的误读。他说,古今中外历史和神话杂糅的现象经常发生,人类在历史演变的过程中,常将历史的功绩附会给某个人,将他神化。上古时期,人们崇尚,掌握的人,往往就是氏族最高的统治者。西王母被神化的可能性很大。还有,历代的西王母人选是在不断更替的,但是西王母国的存在和西王母的封号却没有变,所以就造成了一个西王母长生不老的传说,也就是说,西王母很可能是氏族或是氏族联盟的代名词。

  李晓伟在他的著作《西王母故地》中写道:“崇拜是一种古老的拥戴方式,而崇拜到了极致,便会产生神化。”这或可看做是西王母从人到神演变过程的内在基因。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吴乾浩认为,虽然西王母由人到神转化的假设还没有被认定,但的确有可以丰富的地方。上世纪,考古工作人员在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天峻县西王母石前一处占地8亩的汉代遗址中,发现了两块保存完好的瓦当,瓦当上分别铭刻着“常乐万亿”和“长乐未央”的篆书铭文。我们知道,未央宫是汉朝皇帝办公的地方,宫殿上的瓦当均有“长乐未央”的篆书铭文,这是一种皇权的象征。这样等级的瓦当,出现在了离都城镐京数千里之遥的天峻,实在是一件值得人们研究的事。据考证,遗址是一座祭祀西王母的祠堂,可见早在汉朝,祭祀西王母的活动就已经开始了,而且活动得到了官方的认可和支持。

  西王母的主要活动区域在青海天峻县。西王母石室坐落在关角吉日沟一座嶙峋的小山内,石室共有外室、内室和侧室组成,内室中有一个天然的石炕,很适合居住。在时光的流逝中,石室被人们附会了各种传说,石室主人的身份也就显得扑朔迷离。

  上世纪80年代,李晓伟在解放军某部从事新闻宣传工作,他奉命采访修建青藏铁路一期工程关角隧道的解放军战士。采访期间,他对西王母石室及其周边地区的地理环境做了详细考察,并结合史书中的记载,大胆地对石室的功能、来源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据《论衡·恢国篇》记载,汉王莽时期,“羌献其鱼盐之地,仙海,西王母石室”等。李晓伟认为,史书上所说的“鱼盐之地”指的就是今天的茶卡盐湖,仙海就是青海湖,西王母石室正好位于青海湖和茶卡盐湖之间,地理位置和史书记载十分吻合。而这一看法得到了日后的考古印证。

  当我们把西王母石室放在更大的地理背景下观望时,会为有关西王母的地理考古发现暗自惊叹。《山海经》中对西王母主要活动区域的描述是:“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这样的描述与青海的地理环境也是相吻合的。李晓伟认为,西海当指青海湖,流沙在柴达木盆地随处可见,赤水指的是今天海南藏族自治州共和县内的恰卜恰河,黑水就是发源于祁连山南脉流入河西走廊的黑河。也就是说,西王母生活的核心区域就是青海省境内黄土高原向青藏高原过渡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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