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水文化:白族水文化源自什么时候?

发布时间:2016年05月31日 12:02:31    作者:网络

  白族是中国西南少民族人口相对较多的民族,即使在白族有一个很有名的节日是火把节,而白族却是一个水崇拜的民族,那么,你知道白族的水文化是怎么样的吗?不妨随小编一起去看看吧。

白族
  白族水崇拜起源于原始社会早期。位于洱海东面、宾川城北4公里的宾居河东岸的白羊村遗址,背山临水,其生态环境是宜于原始农耕的地区,形成了独特的农耕文化。在白族农耕文化中,自然崇拜不仅是对社神和稷神的崇拜,而且,因农耕必须依靠水这一自然因素,所以,水崇拜与白族农耕文化在白族社会生活中不断同步演变。发展一、白族水崇拜的起源及其原始文化内涵

  最早的水崇拜表现的是白族先民对水体本身的崇拜。在白羊村遗址和剑川海口遗址出土的罐、碗钵盆缸壶杯皿纺轮网坠等陶器上,有大量的条纹、涡纹、水波纹、漩纹、漩涡纹、曲纹等代表水的繁

  而多变的纹饰,多属手工刻制,对白族原始先民来说,把水的各种形态刻绘在陶器上,绝非是为了装饰或审美,是先民们出于功利目的而刻绘上去的,表现了先民们对水的信仰和乞求。从这些考古发现说明,在原始社会初期,白族原始先民水崇拜的对象就是水的本身。最早的水体崇拜,在白族一些传统节日和生活习俗中,还可找到它的遗迹,如白族世居的农村,至今保留着许多不污染环境的良好习俗,如泉水旁不得杀猪宰鸡,血流满地;不得在井泉边洗衣裤;不得将垃圾污水倒入河沟之中;不得吐痰入河中;小孩不得在河水溪流中拉尿等。表现出对水的虔敬崇拜。

  白族先民在环洱海地区进行原始农耕,经过漫长的社会生活实践后,充分认识到水这一自然因素和自然力的重要性,久旱不雨或淫雨成灾,使他们种植的农作物欠收、灭产,严重地威胁着他们的生活。但是,当时的人们还处于“自然界起初作为一种完全异己的,有无限威力和不可制服的力量与人们对立的,人们同它的关系完全象动物同它的关系一样,人们就象牲畜一样服从它的权力,因而,这是对自然界的一种纯粹动物式的意识的“纯粹动物式意识”阶段,只能从感性上直观认识水这自然因素,有时对他们有利,有时对他们有害,具有一种“无限的威力”。其后由于人们的思维能力发展到“意识代替本能”阶段,就有了丰富的想象力,以为水这自然因素和自然力,是和人一样具有意志和灵魂,而且有种“超人”的力量主宰着,给人赏赐或惩罚,进而将水的自然力神化,奉之为神,加以崇拜。所以,洱海区域原始农耕文化中,最初对水的自然力崇拜,并没有除水本身以外的特殊对象。

  在白族先民看来,水这个自然因素不仅至关重要,而且,其自然力也往往是有利的,在形成“水神”观念之初,只是加以崇敬、膜拜,对“水神”祈福、感因而已。但在白族先民不断的社会生活实践中,他们感受到水的自然暴力,认识到水“有无限威力和不可制服的力量”,这种水的暴力是“一种完全异己的”和人们“对立的面。

  对着水的自然暴力,白族先民产生恐惧的同时,更产生制服自然暴力的意志和积极要求。所以,他们祈求、祝祷水降福于人际,同时也有对水示威的意识,有时则在祭“水”,公开对水示威、时挑战。在《春秋》中就有这类向水示威的记载“庄(鲁庄,公)二十有五年(公元前669年),秋大水,鼓用牲于社。显然是当人们在大水的暴力危害之际,举”行祭水于社的。他们既“用牲”来祈求水息怒,赐福、免灾;同时又擂“鼓”来对水示威,大有“鸣鼓而攻之”之势,充分表现了先民与自然暴力斗争的理想与意志,是人的“自觉意识”的开始。白族先民的“自觉意识”逐渐形成后,对水的认识也一分为二了。区别为主宰风调雨顺,对农作物灌溉有利的水,崇奉它的具体对象蛇、,向它祈福、蟒谢恩;另一种主宰暴发洪水,淹没田园,危害人们的水,不仅对它的具体对象妖蛇、“鸣鼓而攻之”而怪蟒,且要千方百计的制服它、驱逐它、消灭它。这是洱海区域白族先民对水崇拜意识的发展,通过长期的社会生活实践,从单纯的对水的崇拜,发展为对那些危害于人的自然暴力水的对抗、。所以,斗争水有为善的和为恶的两重性,在白族先民的社会意识中,不仅能够认识它,而且能够区别对待它。白族先民对自然暴力的水,最初仍然是以“用牲鼓于社”的示威方式,进而企图凭借同一种自然因素中,对人有利的自然力去对付、征服危害人的自然暴力的意识和愿望,表现为以与人为善的水来对付、征服与人为害的水。这是在白族先民的农耕社会发展过程中,水崇拜发展的几个阶段。

  从功利目的出发,白族水崇拜的文化内涵有两方面:

  第一,乞求适量的雨水,促使植物尤其是农作物的生长,以获得维持生存的生活资料。在以采集为生的原始社会,原始先民就体验到了雨水与植物生长的关系。只有雨水充沛,植物生长旺盛,人们才能从植物中采集到较多的叶、茎果实和根块。白族先民在进入农耕时代后,原始农业的丰收几乎完全建立在风调雨顺的基础上。殷商甲骨文中,卜雨之辞占了很大的比例,而且有些卜辞把卜雨与祈丰年直接联系起来,表达了水崇拜乞求农作物生长、丰收的内涵。在白族先民看来,祈雨、求丰收是关系到自己生存的头等大事,尽管后世的水崇拜在内容和形式上都发生了变化,而这

  一意义始终没有消失。如今在白族的一些农村,每凡干旱,都要通过“耍龙会”拜本主”祭水”、“、“等活动祈求风调雨顺。

  第二,乞求人类自身的生殖繁衍。这跟先民们的认识有关。从白族的《创世纪》南诏野史》《、和后世典籍可以看出,白族先民曾认为人是从水中生出来的。在先民眼里,不仅人是水生,而且天地万物皆从水生。《管子·水地篇》:水者,何说“也?万物之本原,诸生之宗室也,……万物莫不尽其几,反其常者,水之内度适也。这种水生人、”生万物的观念,并非后世的杜撰,它是原始观念的延续。白族的创世神话形象地表现了这种原始观念。

  白族先民们既然相信水生人观念,必然要向水祈求生殖力量,使人类自身得以繁衍。乞求人类自身的繁殖,对原始人群来讲,其重要意义几乎不亚于乞求丰年。当时生活资料极度匮乏,生存环境十分险恶,原始先民的寿命很短。因此,要维持种族延续,必须大量繁殖后代。原始先民只能从相似律的思维方式和“万物有灵”的观念出发,根据自然界一些比较直观的生命现象,来推测人类自身生殖繁衍的原因,从而对某些自然物产生生殖崇拜。水能使植物发芽、生长、结果,这是原始人能看得到的现象。原始人又惯于把人与植物等量齐观,视为同类。白族先民往往把某些植物当作自己的图腾祖先就是明证。人与植物既然属于同类,水能使植物生长,也就能使人生育繁殖了。所以向水乞求生育就成为白族水崇拜的原始内涵之一。后世形形色色的乞子、婚仪等习俗还保留了这种原始内涵。如在白族世居的剑川的有些村寨,新婚夫妇在结婚前一天必须到温泉或专门的清泉中洗浴、饮水,这除了出于讲卫生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为了乞子。

  由上述可知,白族水崇拜的原始文化内涵主要表现在乞求风调雨顺和乞求人类的生殖繁衍两个方面。

  二白族的农耕历史及农耕文化特征从考古和现有的研究资料表明,白族已有悠久的农耕历史。在白族世民的剑川“海门口”发掘的铜石并用的文化遗址上“在近四个地方发现了,炭化谷物。经鉴定,稻的谷粒短圆,款壳有稃毛,款面有整齐的方格,款尖有芒,并有完整而清晰的

  第李福军:白族水崇拜与农耕文化

  护款,应属于粳稻。“当时人们依傍天然溪流而”居,能建造一种半穴居的房屋……大概即在山坡上经营一种原始农业。“洱海区域新石器时代”居民不仅是定居的农业民族,而且是我国长江以南‘稻作民族’”表明。“农业是大理地区最早的生产部门之一。远在三千多年前,这里就有了水稻种植技术,是亚洲最早的水稻发源地之一。”到了秦汉之际,古代“西南丝绸之路”的开通和繁荣,儒学等先进的汉文化逐渐输入,农业已有很大发展。下关大展屯东汉二号墓出土的土陶“水田模型”,有田、上埂水塘的立体造型,从中可看出大理白族地区的水利灌溉在汉代已有很高的水平,此时农耕文化已有很大的发展。唐南诏阁罗凤时期,王室提倡兴办农业“遏塞流潦,高原为稻,黍之田;疏决陂池,下隰树园林之业。易贫成富,徒有之无,家饶五亩之桑,国贮九年之廪。“专”于农,无贵贱皆耕。这时期白族已有先进的”“犁田以一牛三夫”的先进耕作技术,农业成为当时社会生活的主要方式,农耕文化有了更大发展。到宋元明清以后,大理白族地区在农耕上更效仿中原。农业更是溉田千倾,禾麻蔽野,并在中原王朝不断“屯军”屯田”“、之影响下,农耕技术水平有了进一步提高。上述可知,大理白族地区约有4千年的农耕文化历史。长期以来,白族是一个农耕民族,而农业的生产方式是处于自然状态的,春花秋月,旱涝丰欠,对于农耕民族是息息相关的大事,由此而产生的思维模式也就反映出农耕民族文化的特征。

  首先,白族农耕文化主要在其本主文化中得到体现。白族先民的农业生产,要取决于大自然的支配,雨水、阳光土壤气候等因素决定粮食的丰欠,因白族先民缺乏科学知识,以为对农作物丰欠有重要作用的雨水、阳光气温等是某种超自然力量的恩赐,在白族宗教观念中,就被寄托在本主身上,因此,本主文化中也自然就体现了农耕文化的特征,其核心是歌颂本主神赐给人们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人寿平安。在白族本主神话传说《县官求雨》太阳神本主》慧生盗仙水》《《中充分反映了农耕文化的特征。

  其次,白族农耕文化深受中原华夏农业区域文化的影响。中原华夏农业区域文化,是中国古代农耕文化中发展最早,水平最高的部分,它在尚

  未脱离与畜兽共处的狩猎生活之时,便开始了以耕而食的农业文化。传说时代的华夏始祖炎帝和黄帝,以及唐尧,虞舜,夏禹为代表的华夏先民部落,不断在中原创造以农耕文化为主的中华文明。从炎帝到夏禹及周人先祖,中原华夏农业区域文化有了很大发展。尤其是夏禹平水土,治洪水,推动了水利灌溉技术及与农耕生产密切相关的天文历法水平的提高。

  第三,水崇拜是白族农耕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白族农耕文化中呈现出千奇百怪,无以数计的水崇拜衍变形式。乞求风调雨顺、农作物丰收的水崇拜在白族社会中形成了一种习俗,并且随着农耕文化的发展,白族传统的水崇拜和白族先民的自觉意识相应也有了发展,但水崇拜始终是白族农耕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

  三白族水崇拜与农耕文化的关系
  在白族农耕文化中,自然崇拜不仅仅是对社神与稷神的崇拜,而且,对水的崇拜最初也是重要的。白族先民一般都居住于山坡和高地,种植杂粮、旱谷,除了依靠自然的水源之外,大半是依赖天雨或人工引水、蓄水等。所以,在白族先民的社会生活实践中,与水这自然因素和自然力的斗争是最直接、最多的。他们的社会意识中,对水的自然力存在两重性的观念,即有利于人和给人带来灾祸的两重性包容在水这一自然因素中。有时水的自然力便于人们的灌溉,白族先民认为主宰水自然力灵性的“水神”是好的,应对之感恩、膜拜。有时水的自然暴力,冲毁田园,淹没农作物,先民对之束之无策,就本能地产生一种畏惧心理,于是,先民认为主宰水暴力灵性的“水神”是恶的,应对之祈求、膜拜,以避免灾祸的重来。因而从单纯的水崇拜,发展为原始巫教的水崇拜意识,以及有关祭祀水等宗教活动。迄今还保留有原始农耕文化的白族村寨中,都普遍崇拜水这一自然因素,并由此而产生“水神”信仰,每逢风调雨顺之年,村村寨寨有水栽秧、保苗,栽插完毕,全村要去“龙王庙”或水源边谢“龙王”俗称,“谢水”。这种传统的白族民俗,与白族农耕文化密不可分,因为白族先民清楚地意识到,水这自然因素和自然力对于农作物的种植,起着决定作用,所以白族水崇拜与农耕文化息息相关,水崇拜成为白族农耕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

  白族先民为从事原始农耕,必然要选择有水之处而沿溪居住,后来开沟“人工引水”修、“储水池”溪水也就,“逐渐淤废”。这和我国古代农耕了文化中的“坊与水庸”人工利用水来灌溉农作物,是同样的,完全出于功利目的,本来没有“水神”的观念。但是,在原始的“万物有灵”意识支配下,先民们确信一切自然因素和自然力都有灵性,水这自然因素和自然力既对原始农耕的作物是有功的,那么“使之必报之”,的祭祀溪水、引水沟及蓄水池的水也就成为白族先民的自然崇拜了。事实上,在原始农耕文化中,人们与水的关系是很密切的,因而,在白族先民的诸多自然崇拜中,水崇拜是居于重要地位,加以奉祀的。虽然如此,白族先民所祀的水,最初仍就是水的本身,相信它具有灵性、有意志。

  白族水崇拜是与白族农耕文化同步地向前演变发展的,通过人们长期不断地与自然斗争的社会实践,在意识上跨越了凭借以自然威力制服、对抗自然暴力的原始阶段,人的自觉意识逐步认识到“人”,的集体智能和力量是超人的、巨大无比的,足以对抗并制服一切自然暴力。这就必然要

  摆脱对自然力的依赖,而将与自然力斗争的意志和理想,都寄寓于集体智能和力量上。白族的水崇拜发展到这一新阶段,也就是人的自然意识趋于成熟阶段。白族民间口头文学中的有关水的神话、传说及故事,表明洱海区域农耕文化是漫长的,人们在长期与洪水暴力的斗争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促进了人的自觉、自信意识的发展,折射于民间口头文学中,创造出不少高大的治水英雄形象,这一积极的精神力量,增强了白族先民与自然斗争的自觉、自信意识,表明了白族农耕文化与水崇拜间的密切关系。

  总之,白族水崇拜在客观上起到了保护资源,可持续利用,保护环境的作用。如今越来越多的人们已意识到发展农业与保护环境的重要性,尽管化肥和农药使粮食增产,但它导致农产品的污染,导致水源的污染,损害人体健康。因此,广大农民更喜欢使用农家肥,精耕细作,辛勤耕耘,为保持农业生产的持久性,千方百计地保持土壤持续不断的生产力上下功夫。这与其说中国人具有独特的农业生产方式,不如说是中国传统的民族精神和民族文化在现代农业中发挥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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