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经典之《春秋谷梁传》
发布时间:2015年09月30日 16:00:10 作者:网络
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是否是优秀的,其本质看的就是,这个民族、这个国家所沉浸在一个什么样的文化氛围中。环境是能够影响以至于改变整个社会的社会风气的,社会风气又直接影响这个民族。我国是一个文化古国,自古以来便是一个世人称赞的礼仪之邦。在时间的流逝下,我国留下了许许多多的优秀诗篇,下面,我们一起来了解下儒家经典之《春秋谷梁传》。
《春秋谷梁传》 - 简介
《春秋谷梁传》为儒家经典之一。 起于鲁隐公元年,终于鲁哀公十四年。体裁与《公羊传》相似。其作者相传是子夏的弟子,战国时鲁人谷梁赤(赤或作喜、嘉、俶、寘)。起初也为口头传授,至西汉时才成书。晋人范宁撰《春秋谷梁传集解》,唐朝杨士勋作《春秋谷梁传疏》,清朝钟文烝所撰《谷梁补注》为清代学者注解《春秋谷梁传》的较好注本。
《春秋谷梁传》一般认为属于“今文经”(见经今古文学)。全书正文两万三千多字,采用问答体解说《春秋》,重点在阐述经义即《春秋》的政治意义,与《公羊传》大抵同调,但在个别具体问题上也有歧异。如鲁僖公四年《春秋》记:齐桓公伐楚,“楚屈完来盟于师”。《公羊传》称:“桓公救中国而攘夷狄,……以此为王者之事也。其言来何,与桓为主也。……与桓公为主,序绩也。”肯定了齐桓公取得的重大成绩。《春秋谷梁传》却说:“来者何?内桓师也。……于召陵,得志乎桓公也。得志者,不得志也,以桓公得志为仅矣。”认为齐桓公成就有限,楚仍桀骜不驯,所论很不相同。
东晋范宁搜辑诸家训释着《春秋谷梁传集解》,标榜兼采众说、择善而从,唐人杨士勋又为之作疏,成《春秋谷梁传注疏》。清人钟文蒸有《谷梁补注》,网罗前人遗说,可供参考。
由于《春秋》言辞隐晦,表述过于简约,给后人学习带来诸多不便。为了更好地表现《春秋》经文的内容大义,很多学者为其着文诠释,以补原书之不足。据《汉书·文艺志》记载,汉代传注《春秋》的有5传。后来《邹氏传》11卷,《夹氏传》11卷亡佚,只有《左氏传》、《公羊传》、《春秋谷梁传》流传至今,被称为“《春秋》三传”。
《春秋谷梁传》 - 流传情况
《春秋谷梁传》与《左氏传》、《公羊传》一样,都是为解释《春秋》而作的。据《汉书?艺文志》,在汉以前,解释《春秋》的有五家,除《左传》、《公羊》、《谷粱》外,还有《邹氏传》和《夹氏传》。到汉初,《邹氏传》因为没有人把它传下来,《夹氏传》又没有文字记载,这两家就失传了。而《公羊》与《谷梁》则用汉时流行的隶书记录成书,称为今文,立于学官,即在中央国立大学设立课程,专门备有博士加以传授。
《春秋谷梁传》在战国时一直是口耳相传的。据唐朝人的说法,最初传授《春秋谷梁传》的,是一个名叫谷梁俶的人,他一名赤,字元始,说是曾受经于孔子的弟子子夏。但据后人考证,《春秋谷梁传》中曾引“谷梁子曰”,竟然自己称引自己;又引“尸子日”,尸子是战国中期一位思想家,可见唐人说法不一定可靠。书中还有引用公羊子的话并加以辩驳的情况,因此有人认为它成书要较《公羊传》为晚。
同样解释《春秋》,《左传》主要是阐述史事,是一部史书,《谷梁》则与《公羊》体例相同,采取自问自答的方式解说《春秋》的旨意,是阐明儒家思想的一部经书。《公羊》着重阐释《春秋》的微言大义,强调尊王攘夷、大一统的思想,与现实政治配合较密切;《谷梁》则主要以文义阐发《春秋》经文,较为谨慎,认为应该信以传信,疑以传疑,主张贵义而不贵惠,信道而不信邪,成人之美而不成人之恶。因此宋代的《春秋》学家胡安国曾说:“其事莫备于《左氏》,例莫明于《公羊》,义莫精于《谷梁》。”
《春秋谷梁传》与《左传》、《公羊》一样,最初与《春秋》也是“别本单行”的。到晋朝范宁作集解,就把经传合为一书。后来唐朝杨士勋又进一步为之作疏,称《春秋谷梁传注疏》,共二十卷。清代也有好几家为《春秋谷梁传》作注。较通行的本子是清代中期阮元的《十三经注疏》。
《春秋谷梁传》 - 主要意义
读《春秋谷梁传》可以看《十三经注疏》本,汉代何休解诂,唐人徐彦疏的《春秋公羊传注疏》,晋人范宁集解、唐人杨士勋疏的《春秋谷梁传注疏》(均为北京大学出版社标点本)。或清儒庄存与、刘逢禄、孔广森、钟文烝、侯康等人的相关研究。汉代以后,《公羊》和《谷梁》关注的人不是很多,只是到了晚清,公羊学有过短暂的复苏。但在汉代,二传可都是立为博士官的显学,尤其是《公羊传》,可是用来“《春秋》决狱”的利器,能够流传两千年之久,其在思想上、语言上有不可抹煞的价值。尤其是是探讨汉代的学术思想史,就更是不能不了解《春秋谷梁传》。
范宁所做《春秋谷梁传序》,写得漂亮,文字也很美。比如讲到孔子“因鲁史而修《春秋》”时,讲到“一字之褒,宠逾华衮之赠。片言之贬,辱过市朝之挞。德之所助,虽贱必申。义之所抑,虽贵必屈。故附势匿非者无所逃其罪,潜德独运者无所隐其名,信不易之宏轨,百王之通典也。”说得还是比较夸张的,毕竟春秋三传彼此都是不同的,甚至是相反的。比如,宋襄公的评价,《公羊》和《谷梁》就截然相反。
僖公二十二年,宋襄公与楚师战于泓,说些什么“不鼓不成列”、“君子不重伤,”之类的话,最后大败,受伤而亡身。(《左传》)
《公羊传》云:“已陈(列阵),然后襄公鼓之,宋师大败。故君子大其不鼓不成列,临大事不忘大礼,有君而无臣。以为虽文王之战,亦不过此也。”把这个脑袋不甚清楚的宋襄公大大夸奖了一番,甚至还和传说中的贤君周文王相提并论。
《春秋谷梁传》二十三年与此不同:“兹父之不葬(意为宋襄公死不书葬),何也?失民也。其失民何也?以其不教民战,则是弃其师也。为人君而弃其师,其民孰以为君哉!”一句话,根本不配当国君,死了就死了。
范宁在《春秋谷梁传序》中,还曾把三传作比较,说出一番很高明的见解:“凡传以通经为主,经以必当为理。夫至当无二,而三传殊说,庸得不弃其所滞,择善而从乎?既不俱当,则固容有失。若至言幽绝,择善靡从,庸得不并舍以求宗,据理以通经乎?虽我之所是,理未全当,安可以得当之难,而自绝于希通哉!而汉兴以来,瑰望硕儒,各信所习,是非纷错,准裁靡定。故有父子异同之论,石渠分争之说。废兴由于好恶,盛衰继之辩讷。斯盖非通方之至理,诚君子之所叹息也。《左氏》艳而富,其失也巫。《谷梁》清而婉,其失也短。《公羊》辩而裁,其失也俗。若能富而不巫,清而不短,裁而不俗,则深于其道者也。故君子之于《春秋》,没身而已矣。”
《春秋谷梁传》 - 兴盛原因
《春秋》三传中,属于今文的《公羊传》和属于古文的《左传》,都曾长期受到人们的瞩目和重视,与《公羊传》同属今文的《春秋谷梁传》则少有问津,显得门庭冷落。实际上,西汉后期也一度有过“《谷梁》之学大盛”的局面,并影响了当时社会政治的各个方面。同《公羊传》相比较,《春秋谷梁传》的一个突出特点是它强调礼乐教化,力主仁德之治,而这恰恰适应了西汉后期统治阶级的政治需要。
一、强调礼乐教化,力主仁德之治
同《公羊传》相比较,《春秋谷梁传》的一个突出特点是它强调礼乐教化,力主仁德之治,而这恰恰适应了西汉后期统治阶级的政治需要。汉武帝死后,随着战争机制的解体和人民要求安居乐业的呼声高涨,与《公羊》有密切关系的刑名士遭到朝野上下的普遍反对和斥责。昭帝时,议盐铁而罢榷酤,轻徭薄赋,与民休息,生产得到迅速恢复,社会矛盾趋于缓和。宣帝即位后,要求“稽古礼文”,实行礼乐教化和仁德之治,已经成为社会各界的共同心态,成了大夫众口一辞的呼声和为政治民的准则。
在《春秋谷梁传》中,称引古礼之处比比皆是,如《隐公元年》载:“礼,赗人之母则可,娼人之妾则不可。”《隐公二年》云:“礼,妇人谓嫁曰归,反曰来归,从人者也。”《桓公三年》:“礼,送女,父不下堂,母不出祭门,诸母兄弟,不出阙门。”《春秋谷梁传》屡屡高扬传统礼仪,倡导礼乐教化,贬斥非礼行为。清代钟文说:“《谷梁》多特言君臣、父子、兄弟、夫妇,与夫贵礼贱兵,内夏外夷之旨。”
从重民的思想出发,《春秋谷梁传》力主仁德之治。它明确指出,“民者,君之本也“,认为那些昏君暴主败亡出奔,“民如释重负”。对那些爱护百姓,在志民生的圣主明君,《春秋谷梁传》认为《春秋》是予以褒美的。在《僖公三年》,它连连称道鲁禧公“有志乎民”,表明经文有赞扬之意。同时,《春秋谷梁传》又认为对那些只顾个人享乐,百姓死活的君主,《春秋》是予以讥斥的。《春秋·成公十八年》:“筑鹿囿。”《春秋谷梁传》说:“筑不志,此其志何也?山林薮泽之利,所以与民共也,虞之,非正也。”就是说,鲁成公筑囿以为虞猎之地,是夺民利,是不正确的。
汉宣帝在《谷梁》学的兴盛中起了重要作用。宣帝喜欢读《申子·君臣篇》,“颇修武帝故事”,曾拒绝王吉“述旧礼,明王制”的建议,反对太子刘奭专用德教儒术,认为“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因而后世常以武宣帝并称。但另一方面,宣帝“贝仄陋而登至尊,兴于闾阎,知民事之艰难”,注意采取措施抚恤百姓,济贫救难,多次颁布假民公田、减免租税、赈贷种食的诏令,要求地方官“谨牧养民而风德化”,并革除弊政,澄清吏治,平理弄狱,废除了武帝时的许多严刑峻法。宣帝意识到礼乐教化的重要作用,注意加强传统礼仪对社会的控制力量,使“海内兴于礼让”。
宣帝非常重视儒家士大夫的思想动向,重视作为统治思想的儒家学说,而这时的儒家学说,除了吸收董仲舒《公羊》学偏重刑名的理论,更多地继承了先秦思孟学派偏重仁义王道的思想内容,其重要武器之一,就是《春秋谷梁传》。于是,甘露三年(前51年),在宣帝的支持下,《谷梁》学被立为官学,成为统治思想的主要部分。
二、强调宗法情谊
在力主礼治的同时,《春秋谷梁传》还强调宗法情谊,这可以利用来缓和统治阶级内部特别是刘汉宗室内部的矛盾。这是《谷梁》学在汉代一度兴盛的又一原因。
《春秋公羊传》虽有强调宗法伦常的内容,但它更多地是要求大义灭亲,对乱臣贼子进行毫不留情的镇压。《春秋谷梁传》则不然。在解释《春秋·昭公八年》“陈侯之弟招杀陈世子偃师”时,《春秋谷梁传》认为,称招为弟,不合王朝礼制,但《春秋》为显其恶,特意如此,以说明招对骨肉之亲的极端残忍。这些内容,在宣帝之世有着某种现实意义。
西汉立国之初,发生一系列同室操戈的事件,《公羊》学和《公羊》派起了一种推波助澜的作用。在宗室内讧中深受其害的宣帝,即位后当然不能容忍《公羊》独尊的现象延续下去。
宣帝非常重视宗法情谊和血缘之亲,意识到它对巩固刘汉大统的重要作用。即位不久,他下诏说;“盖闻尧亲九族,以和万国。朕蒙遗德,奉承圣业,惟念宗室属未尽而以罪绝,若有贤材,改行劝善,其复属,使得自新。”武帝时行首匿相坐之法,虽父子、兄弟不得例外,致使“骨肉之思废而刑罪多”。宣帝即位后下令予以废除。宣帝还多次垂青于那些讲究宗法.兄弟间礼让为怀的臣下。丞相韦贤选定长子韦弘继承自己的爵位,但韦弘却因罪入狱。韦贤去世,族人,门生假托其命,立其次子韦玄成为继承人。韦玄成“坏容貌,蒙耻辱”,假装病狂,“欲让爵辟兄”,拒不应召。有些官吏要求惩处韦玄成,玄成“不得以受爵”。宣帝“高其节,以玄成为河南太守”,又根拔其兄韦弘为东海太守。宣帝此种举动,颇合《谷梁》之旨而与《公羊》相左。《谷梁》学的兴盛已经水到渠成。
三、尊王思想
对汉宣帝这样以较疏远宗法关系入继大统的皇帝来说,要长期稳住自己的宝座。在注重宗法情谊的同时,又要强调尊王思想。《春秋谷梁传》中尊王思想的存在,也是《谷梁》学兴盛一时的一个原因。近人周予同曾在《博士制度和秦汉政治》中谈及这一问题,但语焉不详。
汉昭帝死后,因无子嗣,权臣霍光迎立昌邑王刘贺为帝。刘贺姿行淫乱,旋即被废。接着,霍光又拥立宣帝。可见,宣帝入主汉室,本无任何政治基础,完全是霍光一手包办。因此,宣帝即位后一直对霍光“虚已敛容,礼下之已甚”,甚至“内严惮之,若有芒刺在背”,唯恐自己重蹈刘贺覆辙。同时,宣帝对刘贺也很不放心,刘贺被废后,封国改置山阳都。宣帝曾诏令山阳太守张敞“谨备盗贼,察往来过客“。张敞深知其中用意,“于是条奏贺居处,着其废亡之效”。得知刘贺无心再起而“不足忌”之后,宣帝才算一块石头落了地。
宣帝的担心不无道理。从血缘关系的远近上说,当时比宣帝更有可能即帝位的确有人在。武帝诸子中,除了刘贺,活着的还有广陵王刘胥。刘胥本人也跃跃欲试,幻想着登上大宝。起初他见昭帝无子,便“有觊欲心”。后见宣帝即位,他更是愤愤不平,说。“太子孙何以反得立?”别的诸侯王如楚王刘延寿等,也认为刘胥可能即位而趋附之。“宣帝即位,延寿以为广陵王胥,武帝子,天下有变必得立,阴欲附倚辅助之,故为其后弟赵何齐取广陵王女为妻”,并写信给刘胥说:“愿长耳目,毋后人有天下。”虽然刘胥、刘延寿鲜于计谋,又不得朝中权臣匡助,但这一事例表明,宗室贵族中的一些人对宣帝并不服气,宣帝的宝座当初也并非坚如磐石。
正是鉴于上述情况,宣帝不满武帝,又对武帝辟土广地,一统海内的文治武功钦慕不已,希冀保持那种“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盛势。他曾诏有司议武帝庙乐;说;“朕以眇身奉承祖宗,夙夜惟念孝武皇帝躬履仁义,选明将,讨不服,匈奴远遁,平氐、羌、昆明、南越,百蛮乡风,款塞来享,……功德茂盛,不能尽宣,而庙乐未称,其奏议。”不久他即决定“尊孝武庙为世宗庙,奏《盛德》、《文始》、《五行》之舞,天子世世献”,置武帝于诸帝之上,给以最高荣誉。宣帝要“修武帝故事”,实现皇权的绝对统治,必然喜欢《春秋谷梁传》的尊王之说。
四、个人因素
《谷梁》学的兴盛,除了它有利于当时的封建统治,适应了社会政治的需要以外,也有着很强的个人因素。晋代范宁在谈到“石渠分争之说”时指出。“废兴由于好恶,盛衰继之辩讷。”此论可备一说。汉宣帝喜《谷梁》,确是秉承了其祖父戾太子的遗爱。据《汉书·儒林传》等,“宣帝即位,闻卫太子好《谷梁春秋》以问丞相韦贤、长信少府夏侯胜及侍中乐陵侯史高,皆鲁人也,言谷梁子本鲁学,公羊氏乃齐学也,宜兴《谷梁》”。于是宣帝“善《谷梁》说”,将《谷梁》学者蔡千秋提拔为谏大夫给事中,“复求能为《谷梁》者”,还派刘向等十多人从江博士和周庆、丁姓习《谷梁》,“自元康中始讲,至甘露元年,积十余岁,皆明习”。随后在甘露三年,宣帝“诏诸儒讲《五经》同异”于石渠阁,让太子太傅萧望之“平奏其议”,从中襄助,并亲自“称制临决”,终使《谷梁》一派获胜,周庆、丁姓皆为博士,取得了与《公羊》博士平等甚至更高的地位,“由是《谷梁》之学大盛”。
为什么宣帝去请教韦贤等鲁人并听从他们囿于乡土之见的建议呢?一是因为以《谷梁》为代表的鲁学守先王典章之遗,多圣人流风余韵,一是因为宣帝与鲁人的关系特别密切。宣帝祖母史良娣,家本鲁国。当初,年幼的宣帝幸免于祸,丙吉见他无所归依,就把他送到史良娣的哥哥史恭那里,由良娣的母亲贞君抚养。丙吉也是鲁国人,是宣帝的救命恩人,是向霍光建议让宣帝即位的人。韦贤,夏侯胜都曾在宣帝即位时“与谋议”,出了大力。史高则是史恭的长子,因旧恩封侯得官。可见,宣帝喜《谷梁》,确与其好恶有关。
宣帝善《谷梁》说,又选刘向等人向江公之子江博士及周庆、丁姓学习《春秋谷梁传》。刘向等都是聪明好学,娴于辞辩的年轻人。如刘向,二十出头即“以通达能属文辞,与王褒、张子侨等并进对,献赋、颂凡数十篇”,宣帝甚“奇其材”。相比之下,当时持《公羊》义的博士严彭祖等人则略逊一筹,未见有什么口才。刘向等人出色的论辩才能,是《谷梁》学在石渠会议上取胜的一个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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